EdKfk

此号应该不用咯!
年纪大了玩不动彩六了哈哈哈,弄了个新号,搞些养老的东西。等内容搬完应该注销啦。

【盾狮】论一个名字引燃的爆炸

写在前面:

我EDK回来了,带着一批粮回来的。

我先前因为收钱写稿,实在是心怀愧疚,首先我写的确实不是什么玩意儿,心境又不安稳,错别字因为粗心连篇,可是一篇的价格却一点不低,加上我本身是靠文章吃饭,但不是写故事的类型,这时候突然专业一转,难免吃力。


我的初衷是记录自己和朋友在游戏里快乐的事情,如今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多,甚至因为游戏和乐乎结缘认识众多太太,有机会和大家一起吃粮写写破文,我却像个乌龟一样躲起来写一写发一发,这样不对。


我免费接稿,你有好梗,我就写成故事,但是你给我的梗必须是你自己原创脑洞的,但是你个人原因无法成文,那么我很愿意来写,剽窃他人脑洞给我的梗,恕不负责并列入黑名单。










吉尔斯每一次回到家,总会看到这只小狮子费力地蜷缩着身体躺在那个灰色的沙发里,明明主沙发够他睡得,他却偏偏要睡这个副沙发,蜷缩成这个可怜样,可吉尔斯总觉得他这是自找的。

这是一只超重的大狮子——对于他人而言,把他抱起来在走一段路确实要费不少工夫,可是对于吉尔斯来说,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把奥利弗像个小公主一样抱在怀里,然后步履轻盈地走进卧室,放在床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除了那只紧紧攥住他胸口衣服的小爪子。

“没睡?”

“睡了。”

“什么时候醒的?”

“你开门的时候。”

吉尔斯并没有强硬地扒开这只爪子,他知道就算去拉开,奥利弗也会像一只真的猫咪一样企图用尖锐的指甲留在他身上,所以他只是把手覆在奥利弗的手上,看他骨碌碌地转着眼珠,然后想把他往被窝里拽。

“我应该先洗个澡”,吉尔斯这么回答他,他知道这只小狮子再不满也会松开他。果然,他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拱进了枕头里不再去阻挠。等到吉尔斯回来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掀开被子,这只因为小憩而恢复精神的小狮子便冲着他的面门扑了过来,但显然刚才睡沙发蜷缩的太久让奥利弗的腰还没缓过来,突然的暴起让他的腰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咔哒声,接着悲鸣着摔在床上,龇牙咧嘴地捂着腰。奥利弗对着吉尔斯毫不客气地竖着中指:“都怪你!”

吉尔斯觉得自己有点无辜,所以他答道:“我没有逼你睡那个小沙发,也没有让你等我。”

奥利弗的音量提高了点:“可你知道我一定会等你的!”

“为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吉尔斯早就想问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都没有说出来。今天是个适合的日子,他们俩谁都没有受伤,队员也没有任何事情,世界杯刚刚结束,而他们明天还在修整的假期,只需要做普通的体能训练即可,所以,这是个适合谈心的好夜晚。

奥利弗明显地愣了下,不准备和吉尔斯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有些艰难地挪回属于自己那半边床,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吉尔斯脱掉了浴巾钻到被窝里,靠过来用手帮奥利弗揉揉脆弱的腰。

“疼得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得不得了。”

“那你下次还睡不睡小沙发?”

“睡,就睡。”

“你可以早点睡的,奥利弗,我忙完了一定会回来的。”

“不要。”

“听着,奥利弗,”吉尔斯带着强硬的态度把奥利弗的脑袋扭到自己的这一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绝不会丢下你的,好吗?”

“那是你的位置。”

“什么?”

奥利弗的眼睛即使在黑暗里也有着光芒,不过吉尔斯认为很可能是湿润的水光反射出来的,他大概踩到奥利弗的软肋了。

“那个主沙发,我一个人睡太空了。睡在小沙发里,好像我在挤着你。”

这些负面的情绪说出来也好,吉尔斯把手放回奥利弗的腰上继续揉着,一边放轻了语气:“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

“不是你们,是你,只有你而已。”奥利弗突然吸了下鼻子,但很快反应过来,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枕头:“我只有你而已。”奥利弗不太愿意把剩下的那些话说出来,大部分队里的活动他甚至都不太愿意参加。没办法,天生的嘴欠是他人缘差的主要原因,所以为了避免得罪人,他会尽量躲着所有人,他当然知道这对于人际关系没有任何好处,可是总比再惹出更多的麻烦要好得多了。奥利弗觉得自己有时候已经很努力了,可他仍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吉尔斯的另一个挚友——古斯塔夫可以不要再与他针锋相对,他明明没有任何恶意,并且努力又笨拙地去弥补这些满是裂痕的关系;他甚至会羡慕英国小队里那个同样不善言辞而且说话直接的天才,圣母玛利亚在上,同样是嘴欠,为什么另一个就如此惹人喜欢?

奥利弗善良的队友们时常被夹在中间难以做人,而他的长官,也有着同样的问题。奥利弗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只有实质性的行动才能缓解他的不安和迷茫,他不明白古斯塔夫为什么就连在这种事上都要和他意见分歧,甚至是找准了各种机会把他臭骂一顿。

小狮子很委屈。

今夜他不是那个威震四方的LION,他只是一只委屈的小狮子。

“艾曼纽和朱利安很喜欢你,朱利安总是偷偷跟我说他很敬佩你,至于艾曼纽——说真的,你真是已经欠她太多人情了。”

“我知道。”奥利弗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为什么朱利安不自己跟我说?”

吉尔斯哑然失笑,过了会儿才回答:“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真的吗?而且就你这样一堵巨墙往他脸前一站,他说话能不紧张就很不错了,还想让他给你表达仰慕之情?我觉得你还不如让古斯塔夫给你做足疗来得实际。”

“我们可以不可以别提古斯塔夫?”

吉尔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把小狮子往怀里拉,问道:“你还在讨厌古斯塔夫吗?像个男人一样,别再这么小气行不行?”

这话奥利弗可就不爱听了,他几乎要从床上暴起揍人了,但他用惊人的意志力忍住了,可是心里的难受就像一个被点燃了烟花,炸得到处都是,炸得他头发晕。“你是这么想的?”奥利弗简直要气得发起抖来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他愤怒地坐了起来,扶着腰下了床,以一种滑稽的姿势扭到衣橱前面准备套上外套就走,哪怕现在是凌晨一点。

吉尔斯料到奥利弗会有大反应,但没想到反应这么大,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想把奥利弗往回拖,可奥利弗却像是铁了心一样地甩开了他,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里此刻就像是失了光:“是了,反正你们才是挚友,不是吗?你永远站在他那一边,永远替他说话。我告诉你,我受够了——”奥利弗把衣服甩到自己身上:“你们总是一伙的,我总是恶人。你猜怎么着?”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为了保护更多的人,我的决定永远都不会改变。我会尽量去避免这些该死的事物,我只是个教徒,不是上帝,我不是万知万能的,好吗?真抱歉,我为我不是万知万能而抱歉。”

“奥利弗!”

“怎么了长官,您还有什么高见?”

“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古斯塔夫骂你骂得这么狠吗?”

“真抱歉,长官,您忘了我不是全知全能吗?”

吉尔斯知道奥利弗又要开始用言语武器来作为厚重的堡垒保护自己了,他摇了摇头,把人拖到自己怀里,强行按住了对方的挣扎:“如果你把你的命当做是一条命,奥利弗,古斯塔夫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怒不可遏。”

“什么?”

“你让我们总是陷入到随时会失去你的恐慌里,你还不自知。拜托,你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战线;不与别人合作,独自一人去最危险的地方。你不像是个用生命去表现的人,所以我知道你是在赎罪,但是你要活着未来才会有更多的可能。你以为你受伤只要舔舔就好了——这时候别再跟我说唾液可以杀菌了——你知道有多少次都是靠古斯塔夫的那把激素手枪你才能脱险吗?脱掉裤子看看你屁股上的针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爱扎屁股的瘾君子。”

“……”

“你明明知道古斯塔夫的为人,他该骂绝不会轻饶,该救的一定会拼尽全力去救。你看看你自己害得我们四个提心吊胆了多少回?你该不该骂?是不是因为你每次受大伤了古斯塔夫才骂你?”

奥利弗讪讪地张了张嘴,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说你该不该骂?”

奥利弗想起了俄罗斯的四个干员经常被医生痛骂的画面,顿时心里一沉:完了,这么一看,还真该。

“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

吉尔斯叹了口气,反手揉着狮子的脑袋:“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

“……能。”

“我知道你害怕你自己在会让我们尴尬。所有的新朋友在一开始都会这样,更何况你是个浑身带刺的家伙。别再无谓并且自我牺牲似地拒绝队员们的邀请了,知道吗?”

“……”

 

 

 

“你总是拒绝别人的邀请,又怎么能指望别人一下子成为你的知心好友?耐心一点,不要觉得所有人都对你有敌意……”吉尔斯顿了顿,亲了亲这只已经被说动的家伙:“把你的利爪收一收,大家都是生死依靠的兄弟,别总想着你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一个。”

“好。”

 

 

“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奥利弗,你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太过不安,害怕惹你们讨厌,害怕让你左右难为。

 

害怕让你失望。

 

 


“你也是我想保护的人。”

“我知道。”

我知道,吉尔斯,我知道。我也会尽我所能地保护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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